主講者(李玲玲 教授 臺灣大學)的專題演講是陽明山國家公園之人猴關係,為何不專題演講陽明山國家公園臺灣獼猴的族群分布與人猴關係,只言:於天母古道的一個社群及緊鄰陽明山國家公園紗帽山有臺灣獼猴的活動。
為何呢?主要在於天母古道的社群(數量24隻)未作臺灣獼猴個體的辨識,所以在調查方法是獼猴調查、植物調查與訪談,其討論的結果是沒有遊客餵食獼猴的行為與人猴衝突,所以在臺灣獼猴的經營管理與宣導上提出建議,在此欽佩李 教授的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的領悟與哲理。
主講者(劉良力 助理教授 開南大學)的專題演講是玉山國家公園之人猴關係,為何不專題演講玉山國家公園臺灣獼猴的族群分布與人猴關係,只言:於塔塔加經人餵食過的二個社群。
為何呢?因其演講的內容有二個主題,一是獼猴族群的變動而另一是減少人猴接觸的工作。於獼猴族群的變動方面的探討及說明,不是一位研究的應有的說辭或心態,所以題目應改為獼猴社群的變動-以塔塔加為例,當我提出問題時,主持人(林良恭
院長 東海大學理學院)才說有如「口試」般的問答,而於減少人猴接觸的工作方面是值得贊賞的。
主講者(張仕緯 助理研究員 特有生物研究保育中心)的專題演講是臺南地區臺灣獼猴的族群分布與人猴關係,但在2012年臺灣獼猴保育管理研討會手冊43頁的摘要,卻是台南地區台灣獼猴族群與危害農作物現況調查兼論南化烏山地區人工餵食問題。
因此投影片的內容,所講的都是於信賴區間的估計值來估算臺南地區臺灣獼猴的族群分布,再以偏差來估計族群的密度,研究員人員的統計分析是如此嗎?哪些志工聽得懂嗎?所以演講的題目應該改為南化烏山地區人工及遊客餵食問題,如此才可與日本猿猴公園所形成的問題相對照呢?
主講者(蘇秀慧 助理教授 國立屏東科技大學)的專題演講是壽山國家自然公園臺灣獼猴的族群分布與人猴關係,在2012年臺灣獼猴保育管理研討會手冊44頁的摘要,卻是壽山國家自然公園台灣獼猴族群量及人猴互動。
我真不知道:族群分布與族群量的意義相同嗎?人猴關係與人猴互動的意義相同嗎?壽山國家自然公園與柴山地區範圍一樣嗎?可能原因在於民國99年有一篇柴山地區猴族群量及人猴互動的報告。
在各主講人總結及綜合討論的時間,主持人(裴家麒院長)立即拋出未提出問題的人為優先。沒人提出問題時,當我向蘇助理 教授提出個體辨識的問題,可能造成社群數的重複時,主持人(裴家麒院長/屏東科技大學國際學院)立即阻止本人發言,說我「挑戰」蘇助理 教授的研究方法,不尊重她的研究方法,要公布資料並攤在陽光下,如不公開而閉嘴,此時掌聲響起來。
我不知蘇助理 教授為何不回答我的問題?更不知主持人(裴家麒院長)為何不公正的主持而一直在偏袒蘇助理 教授?原來今天參加研討會人員,幾乎是「主流」的成員,我是站在人家屋簷下當然是不得不低頭,但我非常懷疑主持人(裴家麒院長)的立場?
此時我心想,如果我公開20年的心血資料,可能讓裴院長及蘇助理 教授「無地自容」而即可達到「不攻自破」的地步呀!實在是彼此間的觀察差異太大了。我可以道歉(對不起3次),但她不值得我尊重?因估計族群量的偏差值已超過5%以上,根本不落在信賴區間內,我如何尊重?如此估計出來的族群量,豈不是誤導、矇騙「巷外」人嗎?
哇!又說:壽山獼猴在餵食的情形下,族群數量暴增而造成族群密度過高,壽山的空間容不下這麼多的數量,又如何如何…呀!各位知道其中奧妙嗎?因為蘇助理 教授六天的調查,壽山國家自然公園臺灣獼猴社群數由43群變為(不是減)36群,而族群量卻由1032隻增為1411隻,是正確的指出族群數量,並不是推測喔!因為估算時多會加上「約」或「大略」之字。
壽山國家自然公園臺灣獼猴的族群分布與人猴關係與柴山地區台灣獼猴族群量及人猴互動的的報告內容,幾乎是雷同。兩者之間的不同,只是將柴山地區台灣獼猴族群量,由43群變為36群,族群量由1032隻轉為1411隻的壽山國家自然公園臺灣獼猴的族群分布之報告,甚至連社群的編號都一樣。
為何社群由43群變為(不是減)36群,推論的原因可能是無法進入海哨區而推測有7社群於區內。而且分不清楚什麼是「軍事」或「要塞」管制區,柴山地區是北壽山而壽山地區含南、北及中壽山,您們終於默認我的看法了。
民國99年柴山地區台灣獼猴族群量及人猴互動的的報告內容與民國102年壽山國家自然公園臺灣獼猴的族群分布與人猴關係的報告內容,兩者之間的報告間,有時間點的不同、觀察地點或地區的不同、取樣地點的不同、觀察路線的不同、觀察天數的不同或專一程度的差異。
民國99年柴山地區台灣獼猴族群量有二手或三手以上的口述資料,民國102年當然沿襲民國99年的四手資料而不是「初級」的資料,所以兩者報告間的差異在於「數字」的分析而「文字」的敘述則相似的,不得不懷疑?這就是研究者的專業精神嗎?唉,若要莫人知,除非己莫為。
於綜合討論時有人質疑為何「軍事」管制區社群密度高於南、北壽山,此時她的精神就來了,說有人餵食而如何如何…?而主持人(裴家麒院長)一直在搖頭。我心想:為何不指名道姓呢?心虛嗎?我問蘇助理 教授時妳裝可憐,因為主持人(裴家麒院長)在旁幫腔而有恃無恐嗎?
妳(蘇助理 教授)說於福山「研究」10年與獼猴永遠保持10公尺 的距離,這就是妳的研究方法,當然也就沒有人與猴衝突的問題。請問妳在壽山6天的「調查」也保持10公尺 的距離嗎?是更近或更遠的距離?是獼猴主動接近妳,還是妳主動接近獼猴?
妳的專題演講是壽山國家自然公園臺灣獼猴的族群分布與人猴關係,為何提出獼猴糞便的寄生蟲分析,是順便呢?還是妳的專長?壽山臺灣獼猴糞便中寄生蟲的分析於10幾年前就分析過了。妳的目的可能讓登山客或遊客害怕或恐懼而不敢親近獼猴而已嗎?居心何在?壽山到處是人的糞便,會不會傳染呢?
此時主持人(裴家麒院長)立即回應說:傳染病是人畜共通的傳染。既然如此,妳專題演講題目應該是壽山國家自然公園臺灣獼猴「糞便」分析及寄生蟲與人關係的探討,是否妳在福山的「經驗」與壽山有所不同?
妳(蘇助理 教授)於六天中的一天,在一調查路線中發現23社群,好得意喔!但以「膝蓋」想,這也許是妳的專業知識?也許妳於福山窩了10年,不知壽山與福山的地形、地貌是截然不同,所以兩者間的活動地點、範圍也是迥然不同的。妳了解壽山地區獼猴活動地點、範圍是上午與下午的不同嗎?每日、每週或每月的不同嗎?
妳更不了解臺灣獼猴是由多支母系組成的母系社會,分組覓食與分組的分散距離、臺灣獼猴分群影響獼猴活動地點、範圍…等等,說清楚時「鬍子已打結」了。主講者(杉山 幸丸 博士)言:日本研究團隊、學者於高崎島的日本猿猴公園之長期研究以來,也只能做到約200隻獼猴的個體辨識而且是包括人為的,妳大概瞭解我話語吧!
各主講人總結及綜合討論時間,有人就提出:半年時間而上山六天與20年時間而上山4000天的調查或研究是誰正確?我立即回答:兩人親自上山即便知(此時聽眾哈哈大笑-總算有知音),也就是上壽山見「真章」了,所謂真「金」不怕我煉,何況我是「老馬識途」,誰怕誰?烏龜怕鐵鎚呀!
同時有人也替妳(蘇助理 教授)解圍地說:信賴區間可有5%以內的誤差是允許的,此話沒錯?但其所蒐集的資料已超過5%的誤差,在統計分析上是毫無相關性,所謂失之毫釐,差以千里呀!
壽山國家自然公園團隊辛苦了,更感謝您們邀請我這「局外人」參加2012壽山國家自然公園臺灣獼猴保育管理座談會及2012臺灣獼猴保育管理研討會。此次2012臺灣獼猴保育管理研討會的成果是成績斐然嗎?足以傲視其他國家公園嗎?
就以主講者的題目或內容與臺灣獼猴保育管理研討會手冊的題目或內容就有所差異了,大多是西元2008年的資料。2012年的資料可能是「牛頭不對馬嘴」又沒有參考文獻?我猜想,可能是被限制性的投標(壽山國家自然公園臺灣獼猴族群的分布與數量)所綁標了,是嗎?
造成上述的各種因素、原因?可能是壽山國家自然公園團隊太「急就章」了,壽山國家自然公園臺灣獼猴保育與經營管理是條漫長的道路,尤其是壽山國家自然公園臺灣獼猴族群的分布與數量的調查不是一蹴可幾的,如會場有人提出:半屏山有獼猴而妳(蘇助理 教授)的回答,沒看到獼猴的「排遺」,排遺就是糞便也就是「米田共」。
所謂登高必自卑,行遠必自邇,是一步一腳印的腳踏實地。「猴」急反而是弄巧成拙。更不希望西元2013年(民國102年)的蛇年而如「蛇行」般的橫衝直撞呀!唯有如此,才能有足以傲「猴」的研究結果,也才有成果的分享,更希冀在人與猴的和平共存下,往後的研討會應「言之有物」而不是空洞無物。
最後的結語:「距離,使我們更加美麗;親近使我們更加和諧」,距離有如陌生客,唯有彼此信任才能更加美麗、更加和諧,世界更美好。就如主辦單位所言:把壽山國家自然公園臺灣獼猴保育與經營管理推展出去,舉世皆知壽山臺灣獼猴是臺灣的「寶」。